(三)
到底她完成了任务未呢?到底她能否拾回自己的生命呢?谁也不知道。
这村里能被用来提供这种服务的只有几十个女人,而进袭的兽兵有二百多个,
她们能满足他们吗?
「第一个回合你输了!」
松井吃吃地笑着,在那个妇女身不由己的充份的合作中,他快活地催策着,
当他在那已经变得糊里糊涂的洞儿内把自己的东西喷了出来后,便也抽出了香烟
向宫本借了个火,并且拍拍他的肩膊笑着道:
「打仗你行,可对付娘儿呢!你还得好好向我拜拜师!」
宫本没有话说,他是亲眼见到松井把那娘儿弄得服服贴贴的,可他又吞不下
这口冤气,这时凶神恶刹地走了过来……
这时,被宫本征服过的这个妇女正脸红耳赤地把破烂的衣服披到身上,她想
不到自己竟会有着这奇异感觉……
正当她默默回想着的时侯,宫本已向她扑了过来……
见到了宫本那愤怒的神情、那妇女一呆,可是见他向自己扑来,她无可奈何
把上身躺回到床上、然后把双腿抬起来向宫本一扬……
在她的思想中,反正一件也污,两件也污,大不了是送多次!
可宫本队长狠狠地扑了过来,可没有狠狠地戮了进去、而是双手狠狠地捏着
了她的乳房,然后蛮力发作地狠狠一抛!
当她的身体在半空中飞行着的时候、她还不知道是发生了甚么事情,只道日
本人捏着她的乳房又把她带到了飘飘然的地方……
可能,这对她来说真的是欢乐的地方了,她不用再遭受到日本人的凌辱、当
她的额角撞在门柱上的时侯,她连最后的一口气也来不及咽下了!
军曹听见了声音,这时走了进来,把满面鲜血的妇女拖走了,跟着又把其她
的两个女人推了进来……
两个女子惊呆地望着了门边上的血,也望到了两个赤裸裸的男性躯体,而她
们其中的一个是从未见过的,这时羞得把眼闭了起来。
另一个,她虽然是见过了,可她到底见得不多,这时见到了鬼子的气焰,可
把她骇得红了眼睛……
松井到底是一个识货的人,这时他把抽了一半的香烟扔到地上,然后就把那
未经人道的女子拖了过来……
「慢着!」宫本的脸肌闪了一闪,狞笑着说道:「这一局可要让我先选择对
手了!把她让给我吧!」
松井望了他一眼,虽然他们同一军阶、可是宫本队长到底是这次行动的司令,
他虽然心心不愤,可是仍只得把少女转让给他。
跟着,他把另一个女子拖了过来,狠狠地撕碎了她的衣服,然后就把赤裸着
的她抱到了床上去……
他那挺起着的东西这时抵进了那毛茸茸包围着的唇儿上,轻轻地一推,可又
把那地方全占颔了。
他吃吃地狞笑着,他以为这一局又是他嬴定了的,到底是征服一个有过了经
验的女人比征服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容易得多!
虽然,地未能尝到那块处女膜,但他并没有后悔,下一位被压倒他身下的,
可能就是一位黄花闺女呢!
他快意地催策着,可是这个妇女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瞧了她一下,只见她
的头一歪,嘴角处流出了鲜血……
「妈的!」地狠狠地骂了一声,连忙跳下床来,扳开了那妇女的嘴唇一看,
只见半截断了的舌头就留在口腔内。
「八格!」他粗暴地一拳打在这妇女的胸脯上,可以清楚到听到骨折的声音,
可是那妇女就像是投有甚么事儿似的,仍然平静地躺着……
她到底是一个有骨气的女人,她不能忍受外族人对她身体的摧残,无可奈何
之下,她只能用这个方法表示自己的贞洁!
松井队长气恼地摆了摆手,他不能再在这个妇女的身上施展他的技能了,只
好缓缓地向宫本这边走了过来……
宫本这时已把那少女摆平了,鲜血四溅中,他的器具一下一下地戮着,每一
下都令少女悲楚地呻吟着……
「你怎么停下来了?」宫本一边搞一边奇怪地问道。
「她死了!」松井摊摊手掌说道。
「你败了!」宫本哈哈地笑着。
「这局不算!」松井擦擦红红的鼻子。
「现在我们是扯平了,一比一。」宫本怪笑着说道:「你得好好地休息一下,
可能一会还是你赢的呢!」
「就胜了,也显得胜之不武!」松井笑着道。
「拳赛上也有以点数来定胜负的!」宫本边干边说道:「五个回合的赛事,
谁也没有把握必胜的!」
宫本在浴血奋战着,他到底是一个军人,武士道的精神令他愈战愈勇,而他
身下的少女则在痛苦中昏迷过去了……
宫本的脑筋忽然闪了一闪、顿时便假意地全身痉孪了下来,然后摆脱了少女
的身体跳到地下来,无可奈何之下,松井只得凝视着那少女痛苦的脸庞,培养着
他下一战的精力了。
「你还没有完成任务呢l」松井愕然地问道。
「难道你有完成了?」宫本脸上的横肉闪了闪。
「你要保存实力?」
「彼此一样而已!」宫本笑着道:
「算我让你一局又如何!」松井苦笑着说道,「但到头来我必会胜你的!」
「未必!」宫本笑笑说道:「这次你要胜我便没有那么容易了?」
「瞧着吧!」松井冷笑了一声。
宫本这时拍了拍手掌,军曹进来把两个妇女拖走了,又抹了抹松井床上的血
迹,跟着就把第三对的女人推进来……
松井乾笑了一声,那熊熊的欲火教他再也把持不住,连忙就过去拥着了一个,
把她拖到了床上去……
那女人虽然并没有任何的抗拒,可当他快活地进入后推送了一会儿后,便觉
得有点不对了!
这女人看来也有二十岁左右的了,但她的那个地方出奇地紧,紧得把它牢牢
地夹住了,每当他要推送一下,都得付出很大的力气……
这还不算,现在他竟然感到了下边的东西刺刺作痛的,他忙低头一望,只见
鲜血已把那地方糊满了……
初时他还以为开了个罐头,但很快就发现他的「罐头刀」不对路。
「八格牙路!」松井忙跳下床来,用破布小心地一抹,只见他那东西颈与头
部的吻合处竟然出现了一条血痕,鲜血正源源不绝地冒出来。
他连忙用碎布掩住了,以他过去曾经进过千孔百洞的经历,有着了同样的经
验,他知道这并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情,可现在,他却是注定要败在宫本的手中
了,因为他已缺乏了战斗力!
他虽然还是暴挺着,可这副样子却教他的鲜血源源不绝地流着……
他明白需要静止下来了,于是便用中指轻轻的一弹,虽然是刺心似的痛,可
他的那话儿还是垂下头来了。
之后,他目露凶光,缓步地走到这个妇女的床前,一把将她扯了起来,手一
挥,妇女的嘴巴跟着就吐出了两只血牙……
「妈的!你这里原来也长着牙的!」松井凶巴巴地望着了她,右手握拳狠狠
地向她那贲起着的地方击了过去……
「妈呀!哎哟……」那妇女在惨叫着、口腔中冒出着血泡,掩住了自己的下
体,身子软软地跌倒在地上。
「妈的!」松井这时过来再加上了一脚……
那地方虽然也流着血,可并没有带着松井所说的甚么血牙!
「今天真倒霉!」松井摇摇头叹着气说道。
「哈哈!我今天运爿还不错呢!」宫本吃吃地笑着,抓住了那妇人的脚一下
一下地摇着……
「今天你嬴了,但胜之不武!」松井过来对宫本说道:「我今天算是遭到了
重重意外,不然凭我的条件你又怎可以胜我呢?」
「但我到底是胜了啊!」宫本好不快活,就好像要在松井的面前显示自己的
威力似的,一下接一下深深地冲刺着!
躺在床上的妇女此时盈出着泪珠,但她不敢哭出来,反之,再继续下去的时
间已不会长,她已感到了宫本那矮胖的身体传出着阵阵的痉孪……
「你不准备继续下去啦!」宫本这时吐出了最后的一滴痰,向松井问道。
「我已给她妈的咬伤了!」松井苦笑着道:「今天,甚至是十天八天内,我
是不敢触摸这些无牙老虎的了!」
「好吧!」宫本这时喘着气爬起上来,然后再把那女人扯了起来,一脚踢到
了她那白白胖胖的屁股上,把她踢出了门外……
此时,那个军曹亦走进来了,把那个正搂着小腹在地上呻吟哀叫着的妇女拖
走了,正要把另外的妇女推进来的时候,松井阻止了他。
「你们留着自已享用吧!」宫本队长向他挥挥手。
军曹听见可是欢喜极了,一向以来,他都只能在一些队长所享受过的女人身
上出出火,可此时有了四个剩余物资,他可是赶忙出去对付了。
勤务兵这时倒了两盆清水进来,让队长们清洁了身体后、便把他们的军服也
送了过来,让他们又显示出军人的威武气质了。
「这次行动好像是没有甚么意义似的。」松井待勤务兵出去后便对宫本笑笑
说道。
「话可不是这样说的。」宫本沉思了一会后说道:「一来可以让中国人知道
我们的厉害,二来……」
「有甚么特别任务吗?」松井悄声问道。
「出发前,渡边联队长要我搜寻一部电台的下落。」宫本坦然地说道:「但
这并不是任务,只是一个可疑的猜测而已。」
「可有点线索吗?」松井连忙问道。
「这是一宗无头的案件!」宫本沉思了一会后说道:「我们既不知道它的持
有人,更不知道它到底还在不在这块地方。」
「你准备怎么办?」
「我准备先驻扎下来之后才慢慢搜寻!」宫本狞笑了一下说道:「这里是通
往天津港的要道,我们要好好地掌握它。」
「就凭我们两中队的人?」松井疑惑地问道。
「这里并不是游击队出没的地区!」宫本充满着信心说道:「况且渡边联队
长有答应我,一有甚么危险就会派兵支援我们的!」
「那我们岂不是可以尝尝做土皇帝的滋味?」松井乾笑着说道。
「不要忘记了!」宫本连忙提醒着他说道:「我是这次行动的司令,应该是
我做土皇帝,而不是你!」
「是的!是的!」松井连忙立正说道:「是我说错了,请你原谅。」
「公事公办!」宫本亦拍拍松井的肩膊说道:「我们是这么多年同事了,私
下里我不会亏待你、但在公事上……」
「我晓得!我晓得!」松井连忙说道。
「那末。」宫本狞笑了一下便对松井说道:「今晚,先让士兵们好好地乐一
下,明天就要修筑堡垒,我们要作长时间的打算。」
「是!」松井奸笑了一下,便回身走出了。
大珠及小珠是唯一逃过了鬼子暴行的李家村村民、她们沿着无定河边步行了
三、四里路后,方敢爬上河堤,回身望着浓烟滚滚的村落,小珠止不住眼泪直流
……
「姐姐,怎么办?」小珠哀泣着说道:「我们的家已没有了!」
「我们的人能逃出来。」大珠苦笑着说道:「这已是万幸呢!」
「那我们今后怎么办了?」小珠低泣着……
「谁知道?」大珠叹了一口气道:「但我们总比留在村中幸运,说不定鬼子
会屠村呢!」
说话间,村中传来了连续不断的机枪声,大珠的心中一紧……
「鬼子果然是这么做了!」大珠的热泪涌了出来,咬着牙关说道:「他们又
欠下了我们一笔血债,他们一定要清偿的!」
「他们为甚么曾这样狠地对付我们的呢?」小珠泣着问道。
「他们想征服我们!」大珠说道。
「他们为甚么要征服我们呢?」小珠不甚明白地问道:「难道他们想做我们
的皇帝吗?」
「我也不知道那么多。」大珠叹了口气说道:「听戴先生说,他们是想先从
我们下手,然后把势力扩充到全世界的。」
「全世界有多大?」小珠奇怪地问道:「他们有这个能力么?」
「这个……」大珠苦笑着说道:「听戴先生说,他们这是不自量力。」
「我不明白。」小珠摇摇头说道:「我们中国也有那么多的兵,为甚么就容
许他们攻进来呢?」
「听戴先生说。」大珠说道:「他曾对我提起过,我们中国的武器落后,兼
且经过连年混战,各地四分五裂的,并没有一个能在全国行使权力的政府。」
「我们中国为甚么会变成这样的呢?」小珠又问道。
「你问我?」大珠苦笑着道:「我又问谁呢?」
「我们这一代太不幸了!」小珠摇摇头说道:「以前曾听爷爷提起过,四、
五十年前那么多鬼子兵攻打我们也没有死这么多人呢!」
「小珠……」大珠忽然把小珠拖着说道:「我们这就去找戴先生吧,我们已
无家可归,不知他会否收留我们呢!」
「你知道他住在甚么地方?」小珠愕然地问道。
「他经常在这带地方上出没的!」大珠沉默了一会后说道:「我们会碰到他
的!」
「还有甚么其他的办法呢!」小珠叹了口气道:「我们已没有了其他的亲人,
就只有他这个表哥了!」
「你知道表哥是甚么人吗?」大珠忽然微笑了一下说道:「小珠,他可是中
央政府派驻在这里的专员呢!」
「专员是什么东西呢?」小珠奇怪地问道:「我只知道他很喜欢你,说不定
你还是我的表嫂呢!」
「你胡扯甚么?」大珠瞪了她一眼说道:「在这样的日子里,今天还不知道
明天的事情呢,怎么又会变成你的表嫂了?」
「事情是明摆着的嘛?」小珠不满地说道:「难道你还不知道表哥对你的心。」
大珠的眼睛忽然泛起着灵洁的光茫,微笑着对小珠问道:「你觉得表哥这个
人怎么样呢?」
「表哥样样都好!」小珠叹着气说道:「可他就是没有甚么能力保护我们!」
(四)
「他有权没兵……」大珠苦笑着说道:「又凭甚么来保护我们呢?」
「村中的姐妹可就惨了!」小珠说道:「听说鬼子兵是不会放过他们所见到
过的女人!」
「那又有甚么办法?」大珠幽幽地说道:「我们的大军已逃到了南方,再没
有甚么人能保护我们了!」
「咦!」小珠忽然叫了起来,指指堤上远远赶过来的两个身影说道:「那赶
来的人好像是表哥及他的朋友呢!」
「是表哥……」大珠仔细地瞧了瞧便说道:「那个陪着他的正是刘刚,我们
这就迎上去吧……」
于是,两姐妹便拖着湿淋淋的身体,快步向赶来的表哥迎了上去……
身后零星的枪声还在响着,烈火烧得更旺了……
「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戴伟紧紧地握着大珠的手问道。
「你的眼中就只有姐姐。」小珠不满地说道:「就没有我这个表妹啦?」
「不!不!」戴伟尴尬地说道:「我一听到消息,马上便从老远的地方赶回
来,就是挂念着你们姐妹呢!」
「要不是那些狗吠声把我们惊醒!」小珠厥着嘴唇说道:「那你就只能找到
我们的尸体了!」
「戴先生原也是这么想的!」刘刚这时说道:「我们知道鬼子行动的消息后,
赶回来,见到了村中起了大火,还以为你们也出事了呢!」
「本来我们也险些遭到毒手。」大珠叹了口气说道:「当我们从家中逃到水
道后,鬼子就在我们身旁几尺的距离经过,所幸天黑,我们才不致被他们发现。」
「就你们两人逃出来了?」戴伟问道。
「看来是的。」大珠的热泪夺眶而出:「当时乡亲们正在熟睡中,我们又来
不及通知他们。」
「看来他们可能全遭到毒手了!」戴伟叹着气说道。
「鬼子兵会这么残忍吗?」刘刚愕然地问道:「他们会杀死村中这几百口人
吗?」
「说不定呢!」戴伟默默地说道:「据情报指出,负责这次行动的正是鬼子
中最残忍的宫本中队长!」
「你认识他?」大珠愕然地问道。
「不认识!」戴伟苦笑了一下说道:「但对他所干过暴行的也有所闻,可怜
你的乡亲们正在经历着!」
「表哥,能不能想想办法?」小珠天真地问道:「把他们都救出来呢?」
「就凭我们两个人两条枪?」戴伟苦笑着。
「难道你就看着乡亲们遭人鱼肉了?」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戴伟摇摇头苦笑着道:「我们现在没有实力,就
只有看着他们横行一时了!」
「可!可他们!」小珠的眼睛又红了起来。
「他们所犯下的罪行将来是一定要偿还的!」戴伟咬咬牙说道:「你们先跟
着我回家去吧,你们能逃出来,这已经是鬼子兵所料不到的事情了!」
「你那里安全吗?」小珠天真地问道。
「在鬼子兵的铁蹄下,那里还有一块乾净的乐土呢?」戴伟苦笑着说道:
「说不定那一天他们又火焚了我所住的村落呢!」
「那有甚么用?」小珠厥厥嘴唇说道。
「没有用也要有用的了!」载伟拍拍小珠的肩膊说道:「难道你还要逃回鬼
子兵的虎口中吗?」
「我才不敢回去呢!」小珠恐惧地说道。
「那就是啦!」戴伟笑着说道:「跟我们走吧!逃得一天是一天!」
于是,四个人便沿着河堤往前走着,而他们的身后,浓烟更密了……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平原上的暮色来得很迟、但来得迅速,刹那间,乌云
便掩盖了大地,田野中一片的昏黑……
李家村的上空此时已被火光泄红了,鬼子兵用破烂的家具燃起沟火,把这地
狱似的李家村映得红红的!
鬼子兵因坐在沟火旁,嘻嘻哈哈地烧吃着抢劫返来的鸡、鹅、及猪只,一时
间,只弄得香气扑面……
饥饿了一天的村中百姓,这时被关在村中最大的屋子中,嗅着自己辛辛苦苦
所养大的家畜的香味、自己却是饥肠寸断……
孩子们饿得哭嚷着、但大人们又有什么办法呢?大人们除了要忍受饥饿的侵
袭外,还要牵挂着家中人口的安全。
特别是那些家中有妇女被拉出去的人家,这时更是牵肠挂肚,肝肠寸断,虽
然明知道被鬼子拉出去是没有甚么好事的,况且自身也难保,明天有没有性命也
不知道,但他们还是挂念着自己的妻女。
鬼子这时又进来抓人了,他们把一些老掉牙的老人推出了门口,稍为年青的
人虽然知道他们这一去是没有回头的希塑,可他们在鬼子的枪尖下怎能反抗呢。
沟火烧得正红,鬼子们在火堆的两旁搭超了一个架,并且把一块长长的铁板
横铺在架上,搭成了一道铁桥……
火,愈烧愈旺、而铁板也烧得快红了……
鬼子们把老人的鞋脱掉,要他们赤着脚在火烫的铁板上走过,可能,他们因
此而会获得生命的再生……
可是,年老力衰的老人们能抵受得住火热铁板的熨灼吗?只见他们在红红的
火堆上挣扎着,最后,相继地倒在那红红的火焰中……
鬼子们在狞笑着、嬉戏着,他们就像正在玩着一个游戏,一个食人的游戏,
他们早已习惯于此,他们连丝毫的人性也不存在了!
他们今天在杀人、可他们不知道明天被谁所杀,只要战争继续着、他们就要
杀人或被人所杀,所以,他们要享受着这种和平时代被认为没有人性的游戏!
人体的油脂被烧得冒了出来,火更猛了。也更红了!
鬼子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们吃着这些老人所养大的牲畜,看着老人们在
火堆中挣扎,不由得都狞笑着!
下一个节目又开始了,这又是一个以生命来构成的游戏……
鬼子们把东洋马上的铃子解了下来,然后又把他们所槽塌过的妇女赤身露体
地赶了出来,然后在她们的乳房上缚上了铜钤……
鬼子们的枪把在她们的背上敲着,要她们走……
在痛苦的摧残下,她们不能不走,可一走起来,一双乳房就耸跳着,而乳房
上所挂着的铜钤就摇响着……
「铃铃……铃铃……铃铃……」
铜铃声在此起彼伏着,有那一对铜铃不再响动,她的身体就会被鬼子们抛到
火焰中去,在火焰中哭嚎着……
哭声愈厉害,铃声也摆动得愈厉害、谁也不愿被抛进火焰中,只得在鬼子的
狞笑声中拼命地走着……
在她们的心中,早已没有了羞耻,那已被恐惧所替代了,她们不怕死,但她
们怕这样地烧死……
她们已被一个下午的淫威弄得淋木了,她们只怪自己生在这个地方,才不能
被自已的政府有效地保护着!
她们跑着……
铃声继续地响着……
当然,也有个别的女性再也抵受不住,一转身就扑进火中,让烈火洗脱自己
身上的耻辱……
鬼子们终于玩得倦了,于是他们就各自拥着跑得香汗淋漓的妇女,倒在火旁
的草地上,直到此时,这些妇女才可以喘上一口气……
但是,她们的一双脚可以停下来,她们肉体的某一个地方可不能停下来,鬼
子们轮着干、那兽性的发泄又教她们陷进另一种恐怖中……
鬼子们在狞笑着,挑战着,可怜那些妇女们连喘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同是这个晚上,距离李家村约六里左右的一个村落中,大珠正伏在戴伟的怀
中喘息着,希望戴伟立即就给她一个名份。
小珠已被刘刚带到了另一个住的地方。
「伟,要了我吧!」大珠红着脸说道:「我不知再能保存多久!兵荒马乱中,
你还是早点儿要了吧!」
「我怕害了你!」戴伟叹了口气说道:「大珠,在这种国破家亡的日子里,
我又怎会有结婚的念头呢!」
「谁说要你结婚呢?」大珠叹了口气道:「我只是为了……为了万一!说不
定我有一天也会遭到鬼子兵的毒手!」
「但我怎能因为这样就要了你洁净的躯体!」戴伟深情地拥着她说道:「要
知道,可能明天我们就会离别的!」
「这是检回来的!」大珠苦笑着说道:「昨天早上要不是早逃了一步,现在
怕不便宜了那些日本人啦!」
「话虽是这么说!」戴伟苦笑着说道:「但我又怎忍心就这么占有你,我明
白,此后我是要负起保护你的责任呢?但我没有这种能力。」
「谁要你负起甚么责任呢?」大珠苦笑着说道:「我们只有今天,没有明天,
真的能等到胜利的一天,我们再作打算吧!」
这是一户普通人家的炕上,一张蓝色的被子把他们裹着,而房中再没有其他
的人,「你真的下了决心吗?」戴伟激动地凝望着她……
夜色很浓,他自然望不到大珠那俏丽的脸庞,但他可以觉察出她的身体很热,
熨得他的心暖暖的。
「你还不知道人家的心?」大珠羞涩地说道:「这年头,把自己最宝贵的东
西送给一个自己最深爱的人,这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大珠,我爱你!」戴伟深情地吻着她,一只热情的手掌在她那熨热的身体
上贴肉地抚摸着……
「伟,爱我!」大珠热情地搂住了戴伟的腰肢。
「爱!我一生一世都爱着你!」戴伟说着,在被窝中把大珠的衣服一件一件
地脱了下来,最后,他再无甚么可剥的了。
大珠那温暖的胸脯熨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带给他一阵一阵的温馨感,他想
不到,在这风雨欲来的前夜,大珠竟是先把身体交给了他。
他的手掌抚摸着大珠那坚挺的双乳,振荡着声音说道:「大珠,你不要怪我,
当我有一天舍身成仁的时候,你不要说我逃避责任!」
「我……我是自愿的!」大珠羞涩地说道:「就算有那么一天、我也希望能
为表哥存一点香灯,让表哥你心安理得!」
「只怕会令你很辛苦!」戴伟苦笑着。
「我会自己承担下来的。」大珠坚定地说道:「表哥,难道我还不知道你是
干甚么的吗?我只希望你们早点把鬼子赶走!」
「这是一件艰苦的任务!」戴伟苦笑着说道:「你不知道。这场战争只是世
界大战的一部份。凭我们的力量,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把鬼子赶出去。」
「那要多久呢?」大珠期待地问道。
「我也不能预测!」戴伟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可能要十年、八年,最好
是鬼子把美国也惹上了,那就可能会快点!」
「美国在甚么地方呢?」大珠奇怪地问道。
「那是很远的地方。」戴伟接着说道:「大概就是在我们地球的另一边吧!
那里现在正是白天呢!」
「听父亲说你曾经到过美国留学?」大珠忽然问道:「可你为甚么又要回到
这兵荒马乱的地方来呢?」
「我回来的时侯还未打仗!戴伟苦笑着说道:「我先在南京做事,后来才调
到这里来,才几个月,日本兵便来了!」
「表哥,你还等甚么呢?」大珠羞涩地说道。
「我……」戴伟的双眸中闪现出熊熊的火焰说道:「我要等待把日本鬼子赶
离我们的家园,才好好地建设我们的故乡!」
「你说到那里去了!」大珠苦笑着说道:「我是说现在,你现在还要等甚么
呢?」
「哦!仁戴伟尴尬地笑了一笑道、「表妹,我今天可是干一件我不愿意干的
事!」
「难道你不喜欢我?」大珠低下了头来:「我怎会不喜欢你呢!」戴伟熨热
的嘴唇吻到了她的身体上,悄声说道,我是认为这并不是成家的时侯,我们每分
钟都要准备报国的呢!」
「难道干了这件事情后就不能报国了吗?」
「我怕心有所牵!」载伟叹了口气说道:「每个成了家的男人都必会有所牵
挂的,我怕我从此没了壮志。」
「我绝不会扯你的后腿!」大珠沉声说道:「伟,你把我看成是甚么人啦?
我也希望能早点把鬼子赶出去的啊!」
「我……」戴伟这时认真地对她说道:「我们现在是生活在鬼子的铁蹄下,
谁也预料不到自己的明天,你可千万不要怪我!」
「谁说过怪你呢!」大珠羞怯地说道。
「大珠,你真的很美!」戴伟深情地说道。
「总算听到一句你赞美我的话了!」大珠幸福地笑笑说道:「一直以来,你
从没有赞美过我,我还以为自己很丑怪呢!」
「可惜以前你没有机会出国去!」戴伟叹了口气说道:「要不,也让那些外
国人看看我们中国的美人!」
戴伟的手掌在大珠的身体上轻摸着……
直到现在,当他决意要享受这温馨的夜晚时他才感觉到,刀口上舐血的日子
是多么的难过,而只有现在,与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躺在床上的时侯,这才是真正
的人生啊!
可惜,这段情不会长!
他明知道,生活将会愈来愈残酷,鬼子兵将会向前推过来,那时,他将可能
要逃亡出外,或者,他就要躺在这大地上……
「管它呢!」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句,身体便爬到了大珠的身上……
「怜惜着我!」大珠悄声地说道。
「你怕么?」戴伟轻声问道。
[ 本帖最后由 lamour 于 2025-1-19 15:18 编辑 ]